1931年,日本在沈阳发动“九一八”事变,悍然侵占东北三省,暴露出吞并中国的狼子野心。当时驻沈阳日军不足2万,而中国东北军关内外总兵力达26万之众,兵力对比10:1。若奋起抗击,纵使一人一脚也足以将侵略者驱逐出境。然而蒋介石集团却推行“不抵抗政策”,竟公然宣称:“如今我国命运、民族存亡皆操于日人之手,丝毫不能自主……日本欲令我何时亡,便何时亡。”
张学良奉行蒋介石不抵抗命令,率东北军退入关内。当吴佩孚抵达北平时,张学良亲赴车站迎接,不料遭吴佩孚当面怒斥:“为何不抗击日寇!”张学良垂首辩解:“实力不济。”吴佩孚厉声驳斥:“数十万大军敌不过数万之众,纵使十余万人撒泡尿也能将倭寇冲回东瀛!”张学良顿时面红耳赤,无言以对。
“九一八”事变爆发后,全国抗日救亡运动风起云涌,国民党当局却始终消极应对。1936年5月13日,救国会“七君子”遭逮捕,苏州地方法院庭审沈钧儒时,法官竟质问:“尔等主张抗日,岂不知此乃共产党之主张?”沈钧儒义正辞严:“举国皆知抗日,共产党亦知抗日,唯诸君竟不知耶?”法官顿时语塞,面红耳赤,狼狈不堪。
展开剩余67%蒋介石及其亲信大肆鼓吹“抗日三日亡国论”。蒋声称:“吾人枪械、火炮、教育训练、机器工厂皆不如人,凭何与日作战?若执意抵抗,最多三日必致亡国。”上梁不正下梁歪,参谋总长何应钦亦附和道:“日本工业实力悬殊,若不抵抗尚可苟延数日。”
1932年“一二八”事变爆发,日军进犯上海,十九路军奋起展开淞沪抗战。值此危难之际,蒋介石仍执意推行“剿共大业”。当被问及为何不调兵增援时,军政部竟称:“此役纯属外交纠纷,‘剿赤’部队岂能轻动?此犹割肉补疮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致使前线将士连手榴弹都严重短缺,不得不用罐头盒赶制“土炸弹”御敌。而坚决抗日的蒋光鼐、蔡廷锴竟被嘲讽为“哗众取宠”。
1933年3月12日,二十九军大刀队在喜峰口战役中杀得日军闻风丧胆,捷报传来举国振奋。“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”响彻神州,各大报刊争相报道。桂系要员黄绍竑却大泼冷水:“为何不宣传正规军新式武器,反要鼓吹大刀队?”报社直言相告:“正规军无所建树,唯大刀队可歌可泣!”
1935年,何香凝托人带给蒋介石一件女子衣裙,并附诗《为中日战争赠蒋介石及中国军人以女服有感而作》:“枉自称男儿,甘受倭奴气。不战送山河,万世同羞耻。吾侪妇女们,愿往沙场死。将我巾帼裳,换你征衣去。”欲以激将法促蒋抗日,奈何蒋介石仍执迷不悟。
1936年“西安事变”前夜,日寇在华北蠢蠢欲动,平津局势岌岌可危。当时学界悲鸣“华北虽大,竟容不下一张安静书桌!”南京政府官员却充耳不闻,反要民众“捐款献机为委员长祝寿”,美其名曰“祝寿抗日”。
1936年12月7日,张学良再度苦谏蒋介石废止“攘外必先安内”政策。蒋闻言勃然大怒,拍案厉喝:“尔等年少无知,受共产党蛊惑犹不自知!纵使毙我于当场,剿共大业绝不停歇!”二人激烈争执,不欢而散。
1937年“七七事变”后,蒋介石方在庐山发表抗战讲话,声称:“今已到最后关头,唯有牺牲到底,决不放弃寸土主权……”台下东北军将领当即质问:“早些年为何不战?”蒋顿时窘迫难言。
虽则“庐山讲话”标榜抗日,然世人皆知其此前真实面目。文人胡健作诗讽之:“溽暑匡卢盛会开,八方名士溯江来。吾家博士真豪健,慷慨陈词又一回。”胡适更以俚语相讥:“哪有猫儿不叫春?哪有蝉儿不鸣夏?哪有蛤蟆不夜鸣?哪有先生不说话?”据说蒋介石见之亦莞尔,其笑容背后尴尬,唯有自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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